洛小夕完全没反应过来，一口柚子堵在嘴里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。

“听说就是这个实习医生。”一帮人对萧芸芸指指点点，“心太黑了，为了养豪车，竟然吞我们的钱。医院本来就是个费钱的地方，难道我们还要供养这种黑心医生嘛？”

只要和苏简安在一起，洗什么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。

“萧小姐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解释为口误什么的，沈越川肯定不相信。

萧芸芸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，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声了，无法在口头上做出任何回应。
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
苏简安递给沈越川一张婴儿用的手帕，沈越川心领神会的接过来，帮萧芸芸擦眼泪。

那个时候，苏简安就猜到什么了，但是沈越川和萧芸芸什么都没说，他们也不好问。

但如果真的有线索，康家的基地应该早就被端了，康晋天和康瑞城不可能有今天的势力。

萧芸芸裹住沈越川的手，企图给他温暖，最终却无力的发现，她手上那一点温度，对体温急速下降的沈越川来说，根本就是杯水车薪。

“沈越川。”

“公司的司机来接我。”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的唇，“太冷了，你先回家。”

“芸芸？”沈越川更加不懂了，“她也在这里？”

回到房间，许佑宁坐到沙发上，转而想到另一件事。

沈越川松了口气，接过空碗，不等萧芸芸哭出声来，他就吻上她的唇。